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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“去衣裸裎”到“無為而治”

—道家身體哲學(xué)視角下的“無為”

【摘要】“去衣裸裎”是道家區(qū)別于儒家“垂衣裳”的服飾觀,寄寓了道家以自然為導(dǎo)向的身體哲學(xué)和政治觀念。道家的“去衣”是一種退行,將我們帶入了古代治道的壓抑結(jié)構(gòu)之中。“裸”在擺脫了衣服對身體的束縛的同時,也擺脫了禮教觀念、道德恥感、性別差異等心靈桎梏。道家的“無為而治”就是權(quán)力的“裸行”,在一定程度上是作為對繁徭重賦和繁文縟節(jié)的政治癥候的治療而提出的。

【關(guān)鍵詞】無為 道家 身體哲學(xué)

【中圖分類號】B223         【文獻(xiàn)標(biāo)識碼】A

《老子》將當(dāng)時的一些政治模型按優(yōu)劣劃分為四種“太上,下知有之;親而譽(yù)之;畏之;侮之。”意思是最好的政治是“無為而治”,《老子》把“無為而治”視為最高級的政治模型,事實上不僅是道家,儒家和法家也追求高效的管理,都認(rèn)為自己的政治設(shè)計是立于客觀真理之上而事半功倍的。“無為而治”本質(zhì)上是理想化的“簡約政治”,而尋找“至約”的治道方案曾是先秦儒、道、法等思想流派的共同目標(biāo),各家都在尋找“指約而易操,事少而功多”的管理模式。從這種意義上說,儒道法三家都提倡“無為”,事實上儒家和法家也都留下了眾多關(guān)乎“無為”的文獻(xiàn),但“無為而治”作為理想化的簡約政治的概稱,在儒道法三家分別有不同的意涵:儒家的“無為”以道德為導(dǎo)向,法家的“無為”以權(quán)力為導(dǎo)向,道家的“無為”以自然為導(dǎo)向。學(xué)界從形上層面探討“無為”較多,但是從身體層面探討“無為”較少。事實上,“無為”是一個同時關(guān)涉“身—心”的話題。如果說“垂衣裳”代表了儒家禮治框架內(nèi)的“無為”觀,那么“去衣裸裎”則代表了道家因循自然的“無為”觀。

“居簡而行簡”:道家“無為”的內(nèi)容與形式

《論語·雍也》中有一段孔門師徒關(guān)于仲弓“居敬而行簡”和子桑伯“居簡而行簡”的討論,體現(xiàn)了儒道“無為而治”的差異:

子曰:“雍也可使南面。”仲弓問子桑伯子,子曰:“可也簡。”仲弓曰:“居敬而行簡,以臨其民,不亦可乎?居簡而行簡,無乃大簡乎?”子曰:“雍之言然。”

從“簡”的角度分析“無為”在我們看來是恰當(dāng)?shù)摹?ldquo;無為”所要否定的對象是“為”,而“‘為’與‘發(fā)生’并非涇渭分明的”①。“為”在漢語中涉及“目的”、“意義”、“主體”、“意志”、“動機(jī)”、“實踐”等層次,因此一旦脫離具體語境,“無為”就會變成形而上學(xué),而在實際情形下,我們所能消解的只能是盡可能多的特定的語言對象,而不是抽象的“為”。因此“無為”必然體現(xiàn)為具體的實踐,例如身體的特征、行事的風(fēng)格和政治的舉措等。由此可見,儒道“無為而治”在形式上都遵從“行簡”,但是二者的差異也很明顯:儒家“無為”的核心是“居敬”,即以道德為導(dǎo)向;而道家“無為”的核心是“居簡”,即以自然為導(dǎo)向。

具體到身體的層面,則“垂衣裳”和“去衣裸裎”不僅是儒道對于禮制的不同態(tài)度,同時也寄寓了兩家不同的身體哲學(xué)和政治觀念。從《易傳·系辭下》“黃帝、堯、舜垂衣裳而天下治”及馬王堆帛書《易傳·昭力》“上正垂衣裳以遠(yuǎn)人”看來,儒家注重的是“衣裳”的禮制意味,“上衣下裳”成為儒家規(guī)訓(xùn)身體的器具和操演精神的符號。然而道家的服制觀念具有反規(guī)訓(xùn)的色彩,希望通過身體的解放來助成心靈的解放,進(jìn)而達(dá)成政治上的“無為而治”。因此,道家對于“去衣裸裎”的推崇是其“無為”主張在身體哲學(xué)上的體現(xiàn)。道家的“去衣”是一種退行,將我們帶入了古代治道的壓抑結(jié)構(gòu)之中。從這個角度說來,道家“無為而治”一定程度上是作為對繁徭重賦和繁文縟節(jié)的政治癥候的治療而提出的。

“桑扈臝行”:道家“無為”的典范

道家“居簡而行簡”的典型是子桑伯子。對于子桑伯子為何人主要有兩種觀點:其一,鄭玄認(rèn)為指秦大夫公孫枝;其二,朱熹認(rèn)為是《莊子》中的“子桑”,曰“子桑伯子,魯人。胡氏以為疑即莊周所稱子桑戶者是也”。第一種說法被很多人質(zhì)疑,劉寶楠就指出公孫枝根本沒有“行簡”事跡。學(xué)術(shù)界的主流看法是:“子桑伯子”就是以“裸行”著稱的魯國隱士“子桑戶”。《莊子·大宗師》作子桑戶;《莊子·山木》作子桑雽,俞樾《莊子平議》考證“雽”同“戶”,說“雽音戶,則固與子桑戶同矣”;《楚辭·涉江》作“桑扈”。三者同。本文認(rèn)為子桑伯子是與孔子同時期的魯國隱士,以“裸行”著稱?!冻o·九章·涉江》載“接輿髡首兮,桑扈臝行”,王逸注曰:“桑扈,隱士也。去衣裸裎,效夷狄也。”也就是說他常常以赤裸行走的形象出現(xiàn),看上去像是少數(shù)民族的樣子。應(yīng)劭《風(fēng)俗通義·十反序》也記載:“惠施從車以百乘,伯扈徒步而裸形。”“裸”可能是因為買不起衣服,也有可能是不愛穿衣戴帽,總之子桑伯子對于穿不穿衣服不以為意,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體行走,放浪形骸。這一略顯瘋癲的形象反而得到了道家的贊頌,因為象征界防御的解除有利于真實界的敞開。在古代“身國同構(gòu)”的思維結(jié)構(gòu)中,身體之裸通往政治之“無為”。

《莊子》中崇尚裸體的不止子桑伯子,《田子方》就說過“裸體作畫”的故事:“有一史后至者,儃儃然不趨,受揖不立,因之舍。公使人視之,則解衣般礴,裸。”畫家擺脫形體與精神上的一切束縛,與道合一,恣意潑墨。可見“裸”的身體狀態(tài)體現(xiàn)了對自由精神的追求??梢哉f,“裸”在擺脫了衣服對身體的束縛的同時,也擺脫了禮教觀念、道德恥感、性別差異等心靈桎梏。也就是說,褪下的不僅僅是衣服,還有觀念束縛。關(guān)于子桑,《莊子》記其幾件行跡。《大宗師》載:

子桑戶、孟子反、子琴張三人相與友,曰:“孰能相與于無相與,相為于無相為?孰能登天游霧,撓挑無極,相忘以生,無所終窮?”三人相視而笑,莫逆于心,遂相與友。

子輿與子桑友,而霖雨十日。子輿曰:“子桑殆病矣!”裹飯而往食之。至子桑之門,則若歌若哭,鼓琴曰:“父邪?母邪?天乎?人乎?”有不任其聲,而趨舉其詩焉。子輿入,曰:“子之歌詩,何故若是?”曰:“吾思乎使我至此極者而弗得也。父母豈欲吾貧哉?天無私覆,地?zé)o私載,天地豈私貧我哉?求其為之者而不得也。然而至此極者,命也夫!”

由此看來,子桑“裸行”似乎和貧困買不起衣服有關(guān),他呼天搶地,歌哭一氣,還自己鼓琴伴奏,痛苦在于窮到極點而無米下炊,最后只好認(rèn)“命”。這不禁讓人想起顏回“一簞食,一瓢飲,在陋巷,人不堪其憂,回也不改其樂”(《論語·雍也》)。處在窮困潦倒中的子桑和顏回,一動一靜,前者步入了藝術(shù)境地,后者步入了道德境地,獲得了不一樣的自由。就子桑方面說,我們已知:子桑很窮;子桑信“命”;子桑形象具有崇高的悲劇感。從子桑身上,我們可以大致想象出一個人由極度悲哀而豁然開朗的悟道過程。我們再來看《莊子·山木》所載子桑戶事跡:

孔子問子桑雽曰:“吾再逐于魯,伐樹于宋,削跡于衛(wèi),窮于商周,圍于陳蔡之間。吾犯此數(shù)患,親交益疏,徒友益散,何與。”子桑雽曰:“子獨不聞假人之亡與林回棄千金之璧,負(fù)赤子而趨。或曰:‘為其布與?赤子之布寡矣。為其累與?赤子之累多矣。棄千金之璧,負(fù)赤子而趨,何也?’林回曰:‘彼以利合,此以天屬也。’夫以利合者,迫窮禍患害相棄也;以天屬者,迫窮禍患害相收也。夫相收之與相棄亦遠(yuǎn)矣。且君子之交淡若水,小人之交甘若醴;君子淡以親,小人甘以絕。彼無故以合者,則無故以離。"孔子曰:“敬聞命矣!”徐行翔佯而歸,絕學(xué)捐書,弟子無挹于前,其愛益加進(jìn)。異日,桑雽又曰:“舜之將死,真泠禹曰:‘汝戒之哉!形莫若緣,情莫若率。緣則不離,率則不勞;不離不勞,則不求文以待形。不求文以待形,固不待物。’” 

與孔子同時期,且有交游的子桑不可能有幾個,而文中“不求文以待形,固不待物”的語句正是子桑戶“裸行”的哲學(xué)依據(jù),因而此處的子桑雽就是“雍也”中的子桑伯子無疑。文中孔子向子桑雽哀嘆自己顛沛流離,不受重用的一生,子桑雽卻不經(jīng)意說了一個“林回棄璧救嬰”的故事,此處的“救嬰”由于加入了“壁”的利益因素,而比《孟子》里“今人乍見孺子將入于井,皆有怵惕惻隱之心”的情況更為復(fù)雜。

“利”是人世紛爭的重要誘因,如何克服“利”的阻礙而搶救“赤子”是人類永恒的難題。文中說的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就是因為規(guī)避了利益瓜葛,所以親切。向孔子傳遞著如此訊息的子桑儼然是位世外高人,最后《山木》篇又加了一段子桑對舜帝的評點,點明這個故事是教人“無待”的。以“無待”的角度來說,“無為”是不是根本就不應(yīng)該加上“治”的期待呢?在道家那里,一切都?xì)w于自然運化,“無為而無不為”(《老子·四十八章》),作為人只需認(rèn)準(zhǔn)“為無為,則無不治”(《老子·三章》)就可以了。

子桑伯子徹底摒棄了人的社會性,他可以“裸體”是因為他覺得這些附加了社會性的物品不重要,重要的是人作為個體的生存權(quán)利和價值,只要內(nèi)心充盈,有沒有穿衣服又有什么重要的呢?衣服是標(biāo)示社會秩序和風(fēng)俗習(xí)慣的符號,是束縛人身心自由的枷鎖,所以子桑伯子要將人還原成赤裸裸的人,沒有身份和觀念的束縛。但是子桑伯子這樣的行事風(fēng)格必然受到儒家“欲潔其身,而亂大倫”(《論語·微子》)的質(zhì)疑。

“裸”的意向及現(xiàn)象有其自身的歷史,“男露其勢,女露其牝”(《神異經(jīng)·東南荒經(jīng)》)就曾是自然的事情,《戰(zhàn)國策》、《呂氏春秋》、《淮南子》等文獻(xiàn)還記載了“禹袒入裸國”的故事。楊琳先生分析“裸”的文化和歷史,舉“其西甌駱裸國亦稱王”(《史記·南越尉佗傳》);“日南郡男女倮體,不以為羞”(《三國志·吳志·薛綜傳》);“南國俗本裸體,文身被發(fā),不制衣裳”(《梁書·諸夷傳·扶南國》);“桂林東南邊海有裸川”(任窻《述異記》);“呈衣冠于裸川”(桓譚《新論》)等例來說明自漢代以來,裸就是一種常見的人類現(xiàn)象,“裸體民族史不絕書”,而子桑伯子是已有文獻(xiàn)中頭一位“以裸體而聞名的隱士”。

時至今日,“天體主義”、“裸體海灘”仍然訴說著人類“裸”的需要,可見服裝的誕生并不能消滅“裸”的現(xiàn)象。不過,服裝作為皮膚和文明的延伸還是逐漸將“裸”遮蔽起來,“黃帝、堯、舜垂衣裳而天下治”(《周易·系辭下傳》)更是將服裝打上了倫理道德的印記,使之成為了權(quán)力符號。“裸”在道家視域內(nèi)是擺脫一切形體和觀念的束縛而達(dá)道的表現(xiàn),子桑伯子可說是道家“裸”形象的原型之一,表現(xiàn)了反對“文以待形”,尊重“天屬”的道家觀念。“裸行”是一種對人世喪失“欲望”的表現(xiàn),等于放棄了權(quán)力、名利、信譽(yù)、社交等人類社會的多重誘惑。極力抵御只有人才有的欲望是道家普遍的人生態(tài)度。在私人領(lǐng)域能做到“裸行”,那么在政治生活中呢?“無為之治”在道家設(shè)計中,要求君王完全消解自身的權(quán)力,排除一切干擾百姓生活的因素,實現(xiàn)社會的自我管理。這對君王來說無疑是權(quán)力意義上的“裸行”。

“無為而治”:從身體到政治

從語言現(xiàn)象的角度說來,“無為”就是通過消解一類行為現(xiàn)象的方式肯定與之相反的一類行為現(xiàn)象。如果要避免存在于“無為”問題上的相對主義,則必須指出:“無為”旨在取消的是“過度作為”。盡管問題仍可爭辯,但畢竟給出了應(yīng)有的限制。在對“無為”的追求中,我們可以并能夠做到的只能是“化繁為簡”。“簡易”、“簡省”、“簡捷”等“簡”的意涵基本能夠覆蓋“無為”的意義空間,而又具有清晰明暢的描述優(yōu)勢。“身體”既被觀念所塑造,又能表達(dá)思想。“桑戶裸行”體現(xiàn)了無拘無束的道家風(fēng)骨,而“垂衣裳”則體現(xiàn)了尊卑有別的儒家禮制。這兩種不同的“身體”傾向也影響到儒道兩家的“無為”主張。不過儒家也指出“禮之本”并不在于繁瑣,“禮,與其奢也,寧儉;喪,與其易也,寧戚”(《論語·八佾》)??梢?ldquo;裸”與“衣裳”的思想傾向并非不可調(diào)和,“衣裳”可以就簡,“裸”也不必過火。

從歷史的角度說來,早在周初,“簡”就成為齊國的治國之道,因齊國“簡其君臣禮,從其俗為”,周公感嘆:“夫政不簡不易,民不有近;平易近民,民必歸之”(《史記·魯周公世家》)。對此,李生龍評價“為政簡易,人民才容易接受”②“治道”是古代“無為”思想的一個重要面向。司馬談《論六家要旨》指出:“‘天下一致而百慮,同歸而殊涂。’夫陰陽、儒、墨、名、法、道德,此務(wù)為治也。”也即:先秦最為主要的思想流派雖然有各自的主張和門徑,但各家都以國家管理為理論重心,其主旨都是“治”。在這樣的思想背景之下,包括“無為”在內(nèi)的很多概念都是圍繞政治問題展開討論的。

牟宗三曾指出中國古代治道有三大類型:“儒家的德化的治道”、“道家的道化的治道”和“法家的物化的治道”。③高柏園根據(jù)這一說法,認(rèn)為中國古代“無為”理論也可分為:“儒家德化治道的無為”、“道家道化治道的無為”和“法家物化治道的無為”。④這種“無為”類型學(xué)的劃分對我們統(tǒng)攬“無為”的理論概況很有幫助,而無論是“道化”、“德化”、“物化”都是旨在通過較為有效的管理方案重整社會秩序,使百姓安居樂業(yè),使國力得到長足的進(jìn)步。

“無為而治”符合管理學(xué)的“最小—最大”原則,即通過管理行為的控制和約束,達(dá)成減少管理成本并增加管理效益的目的。這里的“無”并不是絕對的取消,而是相對地抑制,是在特定價值觀或信仰下對意志(權(quán)力)客體化的引導(dǎo)、控制和約束,其動機(jī)和手段應(yīng)當(dāng)是多種多樣的,我們對其的探索也應(yīng)該是不斷更新的。諾奇克的《無政府、國家和烏托邦》一書正表明,我們“探討自然狀態(tài)”⑤的政治哲學(xué)思考仍在繼續(xù)。

道家崇尚簡約管理,認(rèn)為“治大國,若烹小鮮”⑥,因為過多的管理不僅不會使國家強(qiáng)盛,還會損害社會的自然狀態(tài)。道家主張減少擾民的舉措,同時減少禁令法規(guī)、軍事外交,因為“天下多忌違,而民彌貧;民多利器,國家滋昏;法令滋彰,盜賊多有”。因此,道家推崇的“簡”主要是源自生命自然的“樸簡”,如《老子·十五章》所謂“敦兮其若樸”⑦。張岱年指出“道家所認(rèn)為‘性’者,是自然的樸素的”,且“人性本來圓滿”,又說“道家認(rèn)為人人惟當(dāng)任其性命之情,不要矯揉造作,如果即可達(dá)到至治的境界”。⑧從這個意義上說,道家是反對倫理道德的,所謂“失道而后德,失德而后仁,失仁而后義,失義而后禮”⑨。其“道”是去除了人類社會屬性的“天道”,因為消解了人的主體性,因而是“居簡而行簡”的。

(作者單位:廣西大學(xué)公共管理學(xué)院;本文系2016 年度廣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學(xué)改革工程項目“MOOCs背景下的國學(xué)教育改革與實踐”階段性成果)

【注釋】

①卡夫卡:《致父親的一封信》,《卡夫卡小說全集》(卷二),北京:人民文學(xué)出版社,2003年,第349頁。

②李生龍:《無為論》,長沙:湖南師范大學(xué)出版社,2009年,第171頁。

③牟宗三:《政道與治道》,長春出版集團(tuán),2010年,第27~36頁。

④高柏園:《韓非哲學(xué)研究》,臺北:文津出版社,1994年,第257頁。

⑤[美]羅伯特·諾奇克:《無政府、國家和烏托邦》,姚大志譯,北京: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,2008年,第4頁。

⑥⑦⑨陳鼓應(yīng):《老子今注今譯》,北京:商務(wù)印書館,2003年,第291頁,第129頁,第215頁。

⑧張岱年:《中國哲學(xué)大綱》,南京:江蘇教育出版社,2005年,第193頁。

責(zé)編 /張蕾

[責(zé)任編輯:張蕾]